我记得看到过关于“黄飞鸿系列”的文化研究论文，但是记不清在哪了。这个系列和陈真、叶问、李小龙、方世玉等，构成了香港武侠/功夫电影中关于晚清的重要叙事，我认为是内地包扩台湾电影所缺失的。蒸汽机的引进被表征为工业革命滞后两百年在“南海”与异质文明的初次碰撞，其中掺杂着中国的伦理纲常的僵化运转，慈溪太后、李鸿章、孙中山在同一个时期的角色，开埠导致的广东的商业发展、华洋杂处的经济与文化背景。而黄飞鸿和十三姨、俄国人的三角故事，能看到女生所有部位的头像在这里表征为传统、工业革命/爱欲、殖民主义力量的三重角逐。它本身是否隐喻了中国近代文明可能的另外一重出口？也许是值得有想象力的小说家重述的故事。